第八章 这也是个贫民(2/5)

闪而逝。

    战局渐烈，没空多想，按下思绪，曹干扔掉粪叉，拾起这堡兵的长矛，顾盼左近。

    更多的堡兵已经杀至，但更多的义军战士也已经爬上墙垣。

    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义军，灵活地闪避对面堡兵砍来的环刀，是曹丰的族兄曹德。

    又一个义军，狞笑着甩动连枷，左右开弓，打退了两个堡兵，是郭赦之的从弟郭宏。

    类似的小战团，在此际的堡墙上触目皆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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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在曹干刚才与这个四十多岁的操矛堡丁厮杀时，周围已经是乱战一团！

    郭赦之、李顺两人合力，被扑倒的那堡兵打不过，连滚带爬地逃走了。两人未有追赶，改而去帮曹丰。曹丰的对手，也就是起先被曹干踹翻的那堡兵，身中数刀，已经垂死。

    李顺这时犹坐在这堡兵身边的雪上，死命地掰着他的脑袋。

    曹干冲着李顺叫道：“旗呢？”

    叫了两声，李顺才听到，他喘着粗气，愕然问道：“小郎，什么旗？”

    “咱们的红旗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爬梯子的时候碍事，我把它丢到堡下了。”

    战前交代多次，要把旗拿好，却这李顺还是没将旗拿上来。

    曹干脱口骂了句：“关键时刻掉链子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还没骂完，一声惊叫响起：“小郎小心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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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随着惊叫，一人赶上，帮曹干挡住了劈来的兵器。

    曹干掉头来看，是有个堡兵想要偷袭他，但被另外义军战士挡住了。

    现在再骂李顺，也已没用，曹干便不再想立旗以鼓士气这事儿，操持长矛，先是干掉了偷袭他的这个堡兵，接着与曹丰、郭赦之、李顺、曹德等合到一处，聚拢从本梯上登到堡墙的本股战士们，结成了个松散的阵型，——如果聚成一堆也可称“阵型”的话，一面战斗，一面往高长、田武、小四等的位置靠近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守敌中有田家的宗兵，也有田家的徒附。

    宗兵、徒附还是很好分别的。

    通常宗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