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 禁魇婆(2/3)

    不待苏宁开口，一旁的鬼差先一步说话，扬着脖颈介绍道。

    “呵呵，原来是地府的掠剩使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，老婆子我这是犯了何种罪过，竟能劳动地府官差前来缉拿？”

    心下了然，禁魇婆冷笑一声，反问苏宁。

    说话间，眼前女子的模样已然发生变化，窈窕的身子开始变得佝偻，肌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老。

    满头青丝已然花白，蓬乱如蒿，身上衣衫也从破烂长裙变成了粗布麻衫。

    最诡异的是她那双眼眸，漆黑一片，瞧不见半点眼白，一口黄牙掉了大半，相隔甚远都能闻到一股腥臭。

    那个味道，有些类似于苏宁之前吃的药糊糊，弥漫着一股死人味。

    “禁魇婆，籍诅咒之力，滥杀无辜，罪业深重，吸食人间香火，得失不衡，剥夺累积香火。”

    苏宁翻开账簿，手指着上面罗列的罪责条款，颂念出声，好似在宣判。

    “呵呵，滥杀无辜？我何曾杀过一个无辜之人？是那些人该死。”

    “香火失衡？那群卑贱奴隶若非我赐予他们吃食，早就魂归西天了，拿些香火不是应该的吗？”

    听完苏宁罗列的自身罪责，禁魇婆脸上露出讥笑，浑然不觉自己有何罪错。

    她所杀的，都是些该死之人，何来的无辜？

    “你所杀之人是否罪孽，我懒得去管，因为我的手里同样沾了不少人的血，对你的事，也没兴趣过问。”

    “我能做的，只是自己坚持，所认为对的。”

    “就像刚刚，我明知眼前所见尽是幻象，却依旧挥动屠刀杀了那书生，这，是我所认为对的东西，尽管不会对曾经的结果有任何改变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，既然作为地府的掠剩使，我同样有我自己的职责，我不会杀你，当然，我可能也没有那个本事。”

    “今日所来，只是为掠夺你本不该所得的香火，其他事，我一概不问。”

    面对禁魇婆的讥讽，苏宁平静开口，娓娓道来。

    路见不平选择出手，那是他的本能，就如当初的灵儿，以及刚刚所见到的幻象。

    不过如今，他所要做的只是掠夺禁魇婆的过剩所得，至于她是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