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7章(爱“人”)(3/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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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随着他话音落下，黑色的空间瓦解，秦步月站在了窗明几净的餐厅中，她周围依旧有认真约会的男男女女，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，当真是自己的世界，连对面坐着的约会的人都不在乎。

    “游戏”相当识趣：“那么，等你好消息。”

    小灰察觉到了精神之海的风浪，赶紧蹭蹭橙色的光芒。秦步月闭闭眼，将情绪强压了下去，懊悔无益，她要去真切地改变这荒谬的世界。

    秦步月听着他的话，思索的却是——有够人性化的。

    没错，这是“上瘾”。

    说起来，“命运”还真挺特别，祂是自然法则，又似乎与人类息息相关。

    哪怕没有人，自然法则依然存在。

    秦步月至今都没有入贤，倒不是因为【一诺千金】，有小灰在，她有把握融纳“无私”和“嫉妒”。

    “游戏”构建的游戏，只在晚上运行，占据的是人们的睡眠时间。规则无界很大，无穷尽的大，甚至有不同的行星、星系，可这毫无意义，因为人们都被困在两点一线的狭小空间，在“规则”下，镜月连脚下的城市都离不开。

    因为体验过那样瞬间的极致“快乐”，想再体验就需要更强烈的刺激。

    也正因为这样，再加上“时间”，命运之钟的情况才比规则无界好得多吧。

    原因再多都抵不过一个事实。

    秦步月看着空着的餐桌对面，眼睫低垂，她不能懊悔，却又忍不住。一个活生生的人因她而死，哪怕素昧平生，哪怕是为了“救”他，可……

    一旦尝到了这样的“快乐”，人的阈值会被拉高，也就难怪普通的游戏很快被淘汰。

    讽刺的是，这座城市名为“海城”，因为它濒临大海。

    只是，在秦步月都无法感知的潜意识中，她已经有所动摇了。

    不断强调是因为缺失。真正的坚定是无需思索的。

    在重复、枯燥、空乏且无意义的规则无界，“快乐”的冲击力太大了。

    然而镜月和陈优，从没见过大海，即便是虚拟的。

    陈优死了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秦步月冷淡应下。

    就像现实中的人，并不会一直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