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百一十七章 担忧(4/4)
道:“爹爹,朝堂上都传,说修起居注时王介甫上八疏辞官,如今知制诰了却不辞官了。言此人性伪至极。”章越道:“伯和兄,修起居注时是富相公所举,如今知制诰是韩相公所举的吧。”欧阳发还未明白章越的用意,欧阳修已笑道:“度之真可谓见事明了。其实介甫与我曾言,富相公虽丁优但并未去位,过两年还是要回朝的。韩相公此举如断人后路。”欧阳发道:“可是爹爹,富相公日后不入中书,还可任枢密使。”不过欧阳发亦言此说太牵强言道:“听闻当年王介甫在韩相公幕府时即颇为不睦了。”欧阳修道:“这我倒未听介甫言过,不过他曾道当年西夏屡败,韩相公难辞其咎,其才具难堪大任。”章越心道,这王安石当年给韩琦的评语,不是除了长的帅外一无是处吗?怎么与我差不多?章越想到这里对韩琦生起一股同命相连之意。为什么像我们这样长得帅的人,就要背负不被世人理解的痛苦。欧阳修忧心忡忡地道:“介甫的性子我清楚,他不会如此善罢甘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