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六十五章 沧浪之水清兮，可以濯我缨，沧浪之水浊兮，可以濯我足(3/3)

将事闹大以后，我大抵也护不住你的母亲。”杨戬神色愈发冰冷：“她有可能永生永世的被压在华山之下。”三圣母立马开口：“沉香，只要你好好地活在世上，娘就已经心满意足，你吃了兜率宫里的仙丹，外加拥有宝莲灯，只要你不主动找上天庭，定能过上你想要的随心自在的日子。”庄不染淡道：“这人呐，其实好也不要紧，坏也不要紧，若想清高，那就清高到底，无欲无求，倒也能混出个境界来，别人也不敢把你小看。”“若是想入世，那就放下架子来入世，怕就怕混成个四不像，清不清浊不浊，丢了好人的优点，又学了坏人的缺点。”白发褐衣少年将眸光落在始终不语的杨戬身上：“人最大的敌人是自己，此谓天地不限人，人自限于天。”“这些年来，天地人三界我都去过，你所经历的事，我也正在经历，你具体想要做什么，我大抵也能猜到。”“对于你的所思所想，我既不关心是对，也不在乎是错，因为我本就是喜欢各扫门前雪的人。”他悠然开口：“除此之外，自是更觉沧浪之水清兮，可以濯我缨，沧浪之水浊兮，可以濯我足。”白发褐衣少年忽地一笑，对杨戬道：“如今我只问一句，为做成此事，当真不后悔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