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那个……”
“嗯?”沈茵茵抬头看他。
霍枭眸色深沉,半晌,却只是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。
“没事。”
嘴里说着没事,但他的眼神已经冷了下去。
沈茵茵看着霍枭紧绷的侧脸,忍不住抿唇一笑,故意凑近他耳边轻声道。
“霍大哥,你该不会是……吃醋了吧?”
霍枭脚步一顿,耳尖瞬间红了,却故作严肃地板着脸。
“胡说什么!”
“哦?”沈茵茵眨了眨眼,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臂,“那刚才谁搂我搂得那么紧?周团长都被你吓跑了。”
霍枭被她戳得绷不住,终于无奈地叹了口气,一把捉住她作乱的手指。
“沈茵茵同志,你最近经常欺负我。”
“我哪有啊。”沈茵茵笑盈盈地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,“就是觉得……霍连长吃醋的样子,还挺可爱的。”
霍枭被她逗得没脾气,干脆一把将她拉到身前,双手捧住她的脸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。
“是,我吃醋。”他的声音又低又沉,带着军人特有的直白,“我的媳妇,谁都不能惦记!”
沈茵茵的脸瞬间红了,连耳根都烧得发烫。
她小声嘟囔:“谁是你媳妇……”
“法律承认的。”霍枭理直气壮,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脸颊,“要不要我把结婚证随身带着?”
“你……”沈茵茵又羞又笑,伸手捶他,“不害臊!”
霍枭顺势将她搂进怀里,下巴抵在她的发顶,低低地笑了。
霍芳早就识趣地跑到前面去了,时不时回头偷看,捂着嘴偷笑。
……
冬日的阳光透过病房的玻璃窗洒进来,陈老太正靠在床头织毛线,听见门外的脚步声,立刻放下针线,看了过去。
“陈奶奶!”
霍芳第一个冲进来,小脸红扑扑的,怀里还抱着个鼓鼓囊囊的布兜。
“我们带好吃的来啦!”
沈茵茵跟在后面,手里提着两个保温盒,笑道:“干妈,今天包了您最爱吃的猪肉大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