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七十九章 酒寮杀人事件(七)(2/3)
几个贞洁烈妇寻了短见,事态恶劣,惊动了官府,结果都被压了下来,江湖上纵有些不利风声,但只要青城派在抗击魔教的大义上无亏,些许小节上的瑕疵,正道上的朋友倒也不会揪着不放,毕竟真细究起来,谁也不一定干净。就算当家老爷子高风亮节,不搞这些名堂,他们儿孙,在权势与富贵的蜜罐中长大,养成为所欲为的心性,又能有多少芝兰玉树,只要不长出毒草恶藤,便是邀天之幸了。所以,又何必相互伤害开除‘正籍’呢。华山派令狐冲在汉中与青城四秀闹出的争端,根子也出在余人彦身上,岳不群便看得明白,不究问细情,只重惩了自己的大徒弟,也要维系与青城派的关系。青衣少女走到桌前,低着头,再次轻声问了句:“客官要什么酒?”余人彦看清她的脸,愣了一下,伸出右手揽向纤细的腰身,脸上笑道:“可惜,真是可惜!”青衣少女吃了一惊,向后退了两步。贾人达大笑道·:“余兄弟,这姑娘虽然长了张麻皮脸,但腰段身材硬是要得,我看不输成都那几家青楼中的当红魁,你要是瞧上了,就扯块布把她脸蒙上,或者等晚些时候灯一吹,也都是一样的嘛。”余人彦嘿嘿笑道:“不用蒙脸,蒙脸就没意思了。”贾人达看向余人彦,见他神情不似作假,想起在川中听过的那些传闻,心中暗骂了声‘变态’,口中依旧恭维道:“余兄弟敢于直面困难,是真男子汉啊!”“越是困难,老子越欢喜!”余人彦说着,又要伸手去抓青衣少女的手腕。林平之在旁再也听不下去了,拍桌而起,怒骂道:“哪里来的两只狗崽子,敢在我福州府地界撒野,光天化日,调戏良家少女,当我们不在吗?”余人彦眼神凶戾,他受余沧海棍棒管束,平时倒也斯斯文文,像个正常人一样,但只要那玩意儿上脑,就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,不达目的誓不罢休。“嘿嘿,兔儿爷骂街呢?贾老二你猜他在骂谁?”林平之生得像母亲王夫人,唇红齿白,眉目清秀,最忌讳别人说自己像‘兔儿爷’,平时在福州城里,但凡有男子敢用那种眼神看他,立刻一鞭子抽过去,此刻哪里还忍耐得住,之前积攒的怒火一并迸发出来。“狗崽子,你今天别想竖着离开福州府!”林平之血液上涌,脸颊气得通红,拎起桌上的铁酒壶,当头砸了过去。两人迅速从板凳上起身,轻易躲开了,铁壶落在木桌上,半壶酒水四散飞溅,贾人达身法精湛些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