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乎的票房，老子从来不在乎。
冯晓钢一听这话，抬头横了李琛一眼：“是啊，李导的确有资格说这话。”
“不过，《投名状》和《长江七号》当初也是信誓旦旦，结果不用我说，李导也清楚。”
“总有一堆人等着看我冯晓钢的笑话，但无数的事实证明他们错了。”
“但他们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，我只能每次都用事实来抽他们一记响亮的耳光。”
“中国没有几个导演能做到一直有票房，只有你我。”
“我是常胜将军，我也企盼着下一次和李导正面较量，别让杨思维做了炮灰。”
张寒与站在旁边，尴尬癌都快犯了。
两边他都得罪不起，只能一声不吭。
杨思维也不说话，静观其变，对冯晓钢的炮灰说法也不反驳。
自己老板和冯晓钢虽然没正面对决过，但就是比个人票房，冯晓钢也远远不及。
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，起码你先进了三亿俱乐部再来跟老板叫板。
《集结号》打败《投名状》和《长江七号》当真是让冯晓钢飘了。
觉得自己在自己不擅长的题材也能按住陈可欣和周星池摩擦。
李琛哈哈一笑：“冯导有信心是好的，不过我劝你一句，人狂没好事，杨思维是不是炮灰还未可知。”
“要是你被杨思维埋了，希望冯导还能像今天一样神采飞扬。”
王忠垒刚才似乎睡着了。
这会才站出来做和事佬：“李导和晓钢都是咱们内地数一数二的大导演，何必自己人打自己人，让外人看了笑话呢。”
冯晓钢冷哼一声：“忠垒，咱高攀不起李导，还是拿票房说话吧。”
“我去趟洗手间，你们聊！”
冯晓钢扬长而去，王忠垒笑道：“晓钢就是这个脾气，寒与知道。李导，思维你们别在意。”
张寒与连忙点头应和。
内场好多人都看见冯晓钢黑着脸去了卫生间，而李琛却依然一副笑脸。
不远处的志玲姐姐和刘一菲一副多年未见的亲热劲，余光也注意到了李琛和冯晓钢的动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