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张虞停顿了下,说道:“君暂率本部三千兵马,后日与将军什翼共赴河湟,为孤降服金城郡,官爵稍后并功表举。”
“愿为君侯效劳!”
张虞拍着阎行的肩膀,笑道:“营中氐胡杂人众多,孤不敢安心入睡,劳彦明今夜为孤守卫大帐。”
得闻张虞欲让自己守卫大帐,阎行赶忙拒绝,说道:“仆初降君侯,岂敢受领重任!君侯爱护在下之心,仆感激不尽,然守卫大帐之事,望君侯三思!”
“哈哈!”
见状,张虞大笑几声,说道:“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。彦明既有为孤效力之心,孤岂能不信彦明心意?”
阎行大为感慨,被信任的暖流涌上心头,沉声说道:“君侯既信在下,仆怎敢不为君侯效力!”
“善!”
阎行受领张虞军令,快步而出大帐。
大帐外,很快出现一名体格魁梧的大将,却见其披甲持戟,面容严肃,挺立于帐口,扫视帐外往来的众人。
张虞钦点降将阎行守大帐的消息,很快在营寨中传开,诸将无不担忧,其中高顺最为忧心,故以送夜膳为由,入大帐拜见张虞。
“君侯!”
“子循!”
张虞见高顺亲送夜膳,笑道:“莫非军中无人,竟让子循为孤送膳!”
高顺将夜膳奉上,担忧说道:“军中人才济济,君侯何故用降人守大帐。若降人骚乱,则君侯自置于危墙之下,莫忘君子不立危墙之语。”
“子循多虑!”
张虞摆了摆手,说道:“阎行既降于孤,孤便不能疑之。今不能为我守帐,往后怎能为国守疆。”
顿了顿,张虞露出些许笑意,解释说道:“陇人反叛朝廷多时,互相勾连为友,难以深信外人。今欲收复陇人,非取信于陇人不可。故孤用阎行守帐,乃与商君徙木立信用意相同。阎行非比他人,他有心归降于孤。今不用他,莫非用韩遂、樊稠乎?”
让降将阎行守大帐,除了有利于阎行归心外,张虞便是打算以阎行为例子,让所有陇人安心臣服于他。
至于为何选阎行?
无非是阎行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