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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 第43章 你怎么才来?(3/4)

靠在那人的额际,“奴以为.......”她斟酌着说话,“奴以为大人有了新人,就不再要奴了.......”对着萧延年做不出来的事,也不知怎么了,下意识地就对谢玄做出来了。她还想说,“假使大人要奴,奴就一直陪伴大人身旁,以后都不离开半步。”可她还没有说完话,那人已经将她压至榻上。那轻软的袍子原就是为王父活便宽衣解带,因此不过只一根松垮的绑带聊以裹身,内里空当,连件抱腹和衬裙都是没有的。那人不必费什么力气,掀开软袍已是一览无余。照旧还是从前的模样,什么也不必多说,此时此刻,他只是需要一味解药。要这一味解药来暖和他入骨的冰冷,抑或舒缓他无处宣泄的滚烫。是,也不知从哪一刻开始,那冰冷吓人的身子就开始生烫发热,开始似往常一样地灼人。阿磐猜度,他大抵有寒疾,又吃了什么驱寒的药,但这药却又过猛。长此以往,早早地就要使这具血气方刚的身子败坏下去。至少,他的身子已不如从前了。最初总要熬到天光大亮,后来不及平明,如今大约不过子夜,他也只到子夜。忽地一滑,扑通一声,那灼人的魏王父竟就猝然栽倒一旁。这样的事,从也不曾有过。阿磐心里一凛,忙将那人搀至榻上,一头的冷汗使他看起来愈发疲弱,这个人都没什么力气。“大人......”外头的人闻声登时问道,“主君!可还好?”那人幽幽叹了一口气,“好。”说的尽是胡话。哪里好了?但外头的人听见了就不再多嘴。阿磐知道谢玄话少,素来不喜旁人多问,可仍旧试着与他说话,“奴虽常来大帐,但仍觉得大人有些陌生,许是不怎么看见大人的缘故......总觉得大人......好似有什么心事,人也清减了。”是,每每进帐,何时正对过他呀。看不见他棱角分明的脸,也看不见他那松针似的长睫,看不见他的凤目,鼻梁,薄唇,酒窝,也看不见他的喉结是怎样地滚动。她还说,“大人今日抱恙,奴心中十分担忧。但求大人与奴说说话,也许奴会有些法子呢。”那人垂眸定定地望她,半晌重重地叹了一声,“你很像一个人。”“但孤知道你不是她。”“大人,说的是谁?”几乎是从他心口里蹦出来的话,低沉,浑厚,泛着磁,也压着力,“一个故人。”“是什么样的人?”“孤甚至都不曾见过她的模样。”“一个姑娘。”“孤只知道她带着一块断开的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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