邻国质子他愿为卿臣25(1/3)
两人低声交谈了一路,临近宫门时,一个紫袍男人正大步从皇宫里走出来。男人薄唇紧抿,神情似忐忑又似兴奋。他又走得很急,脸颊两侧微卷的黑发上翘,在半空中一摇一晃。“…”纳兰俭先发现了他,却平静移开视线,自如地和青黛继续说话。“姬令夷!”紫袍男人急急出声。纳兰俭唇边弧度平直,眼中泄露出一丝不悦。“夏侯公子?”青黛诧异间,夏侯子舟已站到了她面前,男人快速道,“我有话想和你说。”他看向纳兰俭,强调,“单独。”纳兰俭上前半步,厚重玄甲迎面扑来一阵寒意,他说,“祁扶桑挟持二殿下为前车之鉴。而你,不足以让我放心。”夏侯子舟哼了一声,目光越过纳兰俭肩头,直直看向青黛,“令夷郡主,你觉得……”他自顾自摊开手掌,掌中心一道疤痕明显,是用血替青黛解蛊的痕迹,“我会害你么?”青黛站在原地,只问,“夏侯公子想与我说什么?”夏侯子舟回,“关于东沧祁扶桑、西越和…你我。”青黛思索,纳兰俭蹙眉,“郡主…”夏侯子舟双手交叠,目光好整以暇地在面前两人脸上打转。片刻后,青黛微微侧首,平缓道,“夏侯公子就在此处直言便是。”夏侯子舟猛然站直,“姬令夷,你戒心可真重啊!我若想要你的命,早在交龙…”他兀自收声,忽然像豁出去了般,“好!那我就在这说。”“在祁扶桑挟持二皇子之前,他暗中来找过我。”“东沧一直想跟西越合作,西越同样也需要东沧这个盟友。原本顺理成章的合作,但我…”夏侯子舟一顿,用力捏紧掌心,那道疤像刻在心底的铭文,每抚摸一遍,心中有什么就愈加坚定。他说,“我拒绝了。”青黛扬眉。东沧急于出手,是因为和西越的联盟破裂,所以便彻底按耐不住了?夏侯子舟长年身在北琅做质子,居然还能有西越的话语权。难怪原剧情中北琅会那么快覆灭,这几位北琅质子真是个个不一般,一个赛一个的狼子野心。质子。青黛忽而又想起了容狰。那边几日没消息,她料想南煜夺储大抵已快到了尾声。容狰也早说过会有这么一天,是以她倒不算太担心。只是…容狰剪了一半的红纸窗花还在双月关客栈,等他回去过新年。青黛分神时,夏侯子舟的声音再度响起,“所以,姬令夷,此次四国和议,你不要去。东沧一定埋伏了后手。”纳兰俭冷道,“夏侯公子,你是西越皇子,跟我们说这些是何意?”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