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5章 证人(2/3)

淡，有种死灰般的平静。

    但被他握住的手心，渗出汗来。

    她苦笑着说：“我妈认为，我妹妹是因为我才死掉的，可是我却因为一场高烧，完全不记得那时候的事了。不止那一年，之前的很多记忆对我来说都很模糊。”

    “我唯一记得的是，我是宋瑾，到死也要找到杀害妹妹的真凶。”

    沈亦言听完宋瑾的话，沉默了很久。

    半晌，他才缓缓开口说：“所以其实伯母，很有可能知道你妹妹死去的真相。”

    宋瑾没否认。

    她当初也是这么认为的，也三番两次地在宋子矜面前提过这件事，但宋子矜始终对此讳莫如深。

    也因为她的询问，连病情都加重了好几回。

    宋瑾也因此，没敢再追问下去。

    她启唇说：“当初我要去汉城时，我妈也是极力阻止。”

    只不过阻止的方式太过极端，直接以死相逼，宋瑾不得已，才把宋子矜送进了疗养院。

    “她不想再失去唯一的女儿。”

    沈亦言低声说道。

    他抬眼看着她，手掌抚上她脸庞，干燥的手指摩擦着她的皮肤，然后低下头亲了亲她嘴角。

    因为是在医院，沈亦言只蜻蜓点水，吻了下便离开。

    他对她说：“伯母也许是希望你也抛下仇恨，好好地过完这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宋瑾垂眸：“我做不到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真相，会摧毁你现在的一切，你也会继续查下去吗？”

    宋瑾不知道沈亦言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，只是想到他或许也曾经经历过莫大的痛苦，以为他是感同身受。

    她很坚定地回答他：“我能够活到现在的支撑，都是为了妹妹。”

    沈亦言深深看了她一眼，把人往怀里抱了抱。

    宋子矜这边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乱来，宋瑾不知道要在这里耗多久，便让沈亦言先回汉城。

    沈亦言本来想继续陪她，但张宇又来了消息，沈重青那边又开始打股份的主意，便不得不离开。

    沈亦言走的时候，宋瑾在医院没人的楼梯间里，搂着他的肩，踮起脚吻他。

    她眼里都是不舍，手扒着他不肯放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