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四十九章 报复(1/3)
“嗯?”陆淼面露不解。傅璟佑也不瞒她,坦白说了刚才在路上遇见陈向东手底那伙人的事。陆淼略微顿了一下,脑海里闪过很多种可能。但最终她什么都没提,只拉过枕头说了句“困了”,便先侧身躺了下去。管他的呢!之后的事,和她又有什么关系?重伤的是凌家也好,是刘文佩自己也好。刀子不扎在自己和亲近的人身上,就永远都不会知道疼。刘文佩有意的也好,无意的也罢。都该切身切地地见识一下,她不理智的行为会带来哪些下场和代价。陆淼想着,愤愤呼出一口气。傅璟佑知道她心里有事,不可能那么快睡着。他拉了灯绳,把她带进怀里,使坏地亲着她耳廓,闹得她最后香汗淋漓,除了老实睡觉,再想不起干别的才作罢。傅家小院终归于沉静。而另一边。月光下,陈向东提着一把椅子,四平八稳地在院子中间坐定。不知等了有多久,最终和晚归回来的一伙人面对面撞了个正着。在弟兄们嘴里问出些消息,陈向东大抵揣摩出傅璟佑的站队情况。一群弟兄们都急躁迫切,表示不做点什么,难以服气。怕他们考虑不周,最后反闹出些事来,陈向东也不得不积极筹谋起来。……刘文佩心里门清。先不提凌源要去学校上课。单是凌源和公婆统一战线这一点,她就知道,凌源不可能过来接她回去。她正好也因为凌源替她挨巴掌的事,有点不知该怎么面对他的好。索性就在娘家暂时舒坦住了下来。都说小别胜新婚。刘文佩想,等避过这几天风头,她回去和凌源还是照样和和气气的。可是哪里知道住在娘家也没那么消停。先是大哥在地里干活儿。赶上不知道从哪儿蹦出疯子,丢了一串鞭炮,惊了犁地的牛把大哥顶去了沟里。当场就给断了两根肚皮骨。后头二哥进市区买秋季粮种,回来的路上又被人骑自行车踹下石拱桥,好险要了命。那石拱桥才修了没多少年,水面下头还立着好些个原本做架子的竹筒桩子呢。也就侥幸没掉在竹筒桩子上,要不然人都得要扎穿、扎透。刘文佩没往深处想,只觉得这事儿叫人心惊得厉害。刘母和刘大嫂、二嫂却品出不同的味道来。前面被牛给顶了,还当是喝水塞牙、人不走运。再想这被人顶下石拱桥的事,分明就是蓄意、故意的!而且心还倍儿狠!他们老刘家可从来没和什么人结仇结怨!唯一一个可能,就是近前才发生的事。刘母和两个媳妇不约而同地,都把视线凝聚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