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零九十一章 天罚(3/5)
疗甚至是需要撕开、剪开这些组织。光是听着、看着,旁观者都能感受到这是多么疼痛,但这是必要的过程。放在那些受害者身上时,松田阵平会选择一些温柔的、充满希望的比喻,比如说,这是破茧成蝶的过程,毛毛虫也需要在茧里先融化成一团,再被捏造成新生的样子,来劝慰他们不要为了未来的痛苦而沮丧。但是,放在普拉米亚这种自作自受的人身上……说了好半天的松田阵平最后总结道。“你会开始相信,疼痛,它是具象化的,是有形状的。你知道吗?”将声音压的更低,他接下来的话几乎挤成了一条线,“……你很快就会明白,死在爆炸里,会是比活下来幸福的多的选择。只可惜,你是没有幸福的资格的。”随着他的话音落下,不应该有什么反应的普拉米亚,肢体微微抽搐了起来。松田阵平微笑着站直。对了,就是这个畏惧的、不能接受的样子。在接下来不会有多么长久的人生里,痛苦地面对畸形的自己与畸形的未来吧。“她看上去状态不对劲。”站直起来的松田阵平恢复到足立透那副提不起多少劲的样子,“你们叫医生过来再看看吧,别是休克了什么的,那就麻烦了。”这么说着,他将自己像模像样写了什么东西的册子收回口袋里,好似真的只是来调查情况,协助取证的顾问一样,拖着步子慢慢向外走。和每一个因此受害的人一样,长满增生与瘢痕,让这些诡谲的创面,永远地留在身上,仿佛受到了刑罚,被刺在身上的印记。这就是对所有死在她手中的冤魂们最好的告慰。“还挺狠的。”等到松田阵平绕进楼梯间里,在那等待了一会儿的星川辉看了看手表,这样评价了一句。他今天本来就要来杯户中央医院,算是给焦头烂额的琴酒一个“交代”,松田阵平只是早了他一会儿而已。“我只是在给她说说实话,展望一下未来。”笑了笑,松田阵平跟在了他身后,穿过隔离门,走进安全通道里,“为此,我还专门去了解了一下专有名词都怎么说呢。”他是因为案件接触到了烧伤病人,但他又不是医生,过去的他更是不可能追在受害人和主治医师后面,打听治疗的详细过程。他只是爆炸物处理组的警察,解决炸弹、逮捕犯人,才是他的工作。“所以昨天你是跑来医院‘踩点’,了解这个的吗?”星川辉了然。“是啊。这不是正好吗?”弹了弹别在胸口的牌子,松田阵平承认道,“也顺便看看她还有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