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81章 只能耐心的等待(3/6)

特派员，会议室的隔音墙都被穿透式窃听器钻了三个孔。”

    唐风转身靠住冰凉的窗框，指尖划过会议桌上摊开的情报地图。标注着不同颜色的便签密密麻麻贴满玻璃，代表高层家族的猩红三角与己方势力的深蓝圆圈犬牙交错。他早猜到监视行动瞒不过上官如，但对方掌握的细节仍让他脊背发寒。

    “看来我的人还是不够谨慎。”他轻笑一声，抓起马克杯喝了口冷掉的咖啡，“不过能让国家情报系统都盯上的局，总该有点看头。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传来文件翻动的簌簌声，上官如突然压低声音：“别打马虎眼，这次牵扯的可不只是商业利益。龙京那边暗流涌动，几个老牌家族正在串联，试图在开春的行业峰会前重组利益联盟。你以为的商场博弈，背后是能动摇国本的资本战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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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唐风捏着马克杯的手指骤然收紧，杯壁上的热气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。他想起三天前收到的匿名快递，牛皮纸袋里只有张泛黄的剪报——二十年前龙京某金融大案的报道，被红笔圈出的嫌疑人名单里，赫然有如今东市半数高层家族的姓氏。

    “所以您这是来给我上课的？”他故意拖长尾音，“还是说，国家需要我们这些江湖草莽当探路石？”

    “少揣着明白装糊涂。”上官如的语气冷下来，背景音里突然传来警报声，“你的情报网在东市确实无孔不入，但龙京的水比你想象的深。那些老家伙的联络方式早脱离了常规通讯，上个月他们在西山疗养院搞的闭门会，连我们的卫星都没拍到参会名单。”

    唐风走到地图前，将枚代表中立势力的银色图钉狠狠按进龙京方位。窗外的雪突然下得急了，雪粒砸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声响，像极了当年潜入敌营时踩碎的冰凌。他忽然想起爷爷常说的话：江湖再大，大不过庙堂；恩怨再深，深不过棋局。

    “您这是在炫耀国家级情报网的能耐？”他扯了扯嘴角，“我们这些野路子，自然比不得卫星天眼。不过要说钻空子找漏洞，说不定还真能给您个惊喜。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沉默片刻，传来纸张撕裂的